【你唬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根本就是想把我咔嚓了。啊啊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想要今后的幸福了吗?】

但任邵小黑如何口吐芬芳, 它还是被顾笑寒和苗苗送到了宠物医院。

接待她们的医生很帅,带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怎么看都不像那种残忍的会对可怜的小猫咪动刀子的刽子手。

但……

邵小黑它看到了,那帅哥医生跟苗苗凑在一起说悄悄话。

它还听到了,帅哥医生悄声对苗苗说:“猫都是很记仇的,一会儿我和你演场戏,我假装从你手里把它抢走,你一定要表现出悲痛欲绝,却又打不过我,只能无可奈何地被我抢走了猫的样子来。然后我给它做绝育,你放心,现在用的麻药都很好,出来后用不了多久它就会清醒,到时候,你再装着救它,从我这里把它救回去。这样一来,它只会恨我,不会生你的气了。”

邵小黑:当着我的面你们就这样合谋是不是不太好?我真的听得懂。

热爱表演的帅哥医生从不断啜泣的苗苗手中“强横”的“抢”走了小黑猫,他控制猫的技术很好,张牙舞爪的邵小黑在他手里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手术室里,不锈钢造的手术台泛着森冷的寒光,刚给手术台消完毒的护士小姐姐全副武装的站在手术台边上,手里还拿着个很小巧的面罩。

医生把小黑猫往手术台上一放,护士小姐姐已经十分默契地把那个面罩罩到小黑猫的脸上,是吸入式的麻醉药,只一口邵小黑就四肢发软晕晕乎乎的了。

迷迷糊糊间,它的四肢被拉伸开,固定在手术台上,然后护士小姐姐给它半睁的双眼点了点眼药水,又把它的舌头拉出来,免得它在麻醉状态下舌根发软堵了呼吸道。

邵小黑在彻底失去意识去前,看见医生举起了手术刀,刀尖在无影灯下闪着冰冷的光芒,森冷的刀落下,邵小黑进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什么感知都没有了。

邵衡猛地从床上坐起,伸手便摸了过去,还好,凉凉的,还在。随着精神的放松,这口紧绷的气一泄,他双眼一闭又无力的倒了回去。

这真是垂死病中惊坐起,伸手一摸蛋还在。

身旁一个男人又惊又喜的声音传来:“少爷,你醒了!”

这是管家张叔的声音,邵衡迷迷糊糊地想,他这是做了个梦吧,还挺长挺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