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直女最后届到了吗

不是阿妈与崽,不是一辈子的好兄弟,而是想和你结婚的喜欢你。

怎么会呢。

你无意识地在纸上描绘紊乱的线条,开始头脑风暴。

你和中原中也的交集虽说比寻常同事多一些,是在□□为数不多的朋友,但是你本人认为完全没有爱情的苗头。

难不成......是中了异能?

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你越来越觉得就是这回事,感觉自己破案了。

想想看,虽说他的武力值很高,但是对于一些精神控制类的异能力如果不小心还是会着道的。

说不定就是哪次出任务的时候被敌人阴了一把呢。

你万分笃定,认为此事刻不容缓,需要及时提醒他,保证□□的最高战力不被影响。

说干就干,你一扫之前的神不守舍,风风火火去找中原中也了。

至于之前他说的“想好怎么回答再来找我”的话你选择性忘记,把它也归类于中了异能后的失心疯表现。

你敲开重力使办公室的门,大步走进去,对着坐在皮质椅子上的男人开口,却被他率先抢过话头。

“有答复了?”

他倚在椅背,貌似轻松的语气愣是让你品出紧张和期待。

这导致你稍微犹豫了一下才否认道:

“不......我是觉得你中敌人的精神系异能了,很有可能不是在自己主观意识的操控下说出的那番话。”

空气有一刹那的沉默。

接着,他起身,单手撑着桌面,直接从办公桌翻跃到你身边。

“异、能?”

他一字一顿地道,眼中冒着幽暗的火,被你气笑了。

你往后退了一步,第六感告诉你此刻的男人极为危险。

但是他根本没有给你逃离的机会,而是步步逼近,强势地将你困在他的身躯和墙壁之间。

太近了。

你们的鼻尖几乎相触,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对方面颊,温度渐渐升高。

他的唇瓣一寸寸靠近,目光游弋在你的微张的嘴唇上,令你不自在地抿起唇。

他是要......你想的那样吗?

可到最后,柔软的触感只落在你的下巴上,蜻蜓点水的一下,一触即分。

男人根深蒂固的尊重和珍重,使他即便是这种令人失控的场面,也没有过于逾矩。

“异能会让我对你做这种事吗?”

低沉的嗓音在你耳畔响起,激起酥麻,让你不觉缩肩。

“也,也许?”

你怂兮兮地道。

怎料你的答案让他更加咬牙切齿,赭发男人抵在墙上的拳头紧了紧,情绪翻滚得猛烈。

可末了,他还是无奈地舒气,声音也带上一丝格格不入的软:

“听好了,这不是异能。我可以立刻去找青鲭,让他用‘人间失格’证明。”

中原中也深吸一口气,锁住你的双眼,坚定地道:

“我喜欢你。”

砰,砰,砰

胸腔里响起过于清晰的心跳声,也不知道是属于谁的。

你的手指勾住他的衣摆,眼睫开始剧烈抖动。

“和我试试好吗?”

他的声音轻极了,隐含软绵的央求,却让你头晕目眩,湛蓝色的眼好比缩小的爱琴海,迷得你心神紊乱。

“......好。”

被美色迷得晕头转向的你,迷迷糊糊地签下了卖身契。

那是就算之后清醒过来,也绝不可能解开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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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泽谕吉

你们的爱情,是敌对组织之间的真爱,是巨大年龄差中找到的平衡,也是秋衣秋裤所擦出的巨大火花......

化繁为简:大概就是莫名其妙,无缘无故,奇奇怪怪的爱情吧。

你们的定情信物是一套秋衣秋裤,是你担忧他未来老寒腿的心意;你们的重逢是送绷带精崽子上幼儿园的麻麻和园长;你们的身世是新世纪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森鸥外是用世仇阻挠你们的恶婆婆......啊不对,错片场了。

□□虽然和武侦表面上水火不容,剑拔弩张,但私底下其实保持着一种微妙平衡。而作为人事部长,你的职责是定期维护这种明面上不能表现的联系。

这么一说有点像校园里给两个大佬悄悄递情书的跑腿小弟。

反正,因为你的职位问题,你其实和侦探社有不少的来往,再加上你家的崽也在那边上班,你与他们的私交也还不错,至少见面不会打起来。

而这使你和福泽谕吉的接触开始变多,以至于你有时会在谈完公事之后,会留下来喝杯茶。

虽然如此,但正经严肃如他,是绝不会逾越一丁点的。你们都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也都知道绝不可以衍生出任何超出工作的关系。

然而,事情的转折来了。

那天你的猫要做美容,你就在去武侦递交首领的信函之前先带它去了趟宠物沙龙。

由于当天美容所里的时髦猫狗格外的多,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轮到你,导致你为了不迟到,只能放弃送它回家,带着自家狗子赶去武侦。

然后,然后......

然后它就成功勾引到了威严的福泽社长。

说来惭愧,你的魅力竟不如一只猫。

你家狗子,只是翻了翻它那圆滚滚的胖肚皮,勾了勾爪子,就撩到了横滨权势最大的大佬之一。

面色冷峻的福泽谕吉先是定定地看了它一会儿,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小袋鱼干,试探性投喂。

接着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当时的你捧着一杯热茶,一脸懵逼地坐在一旁,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却没有你的姓名。

总感觉自己该在车底。

一个小时后,你拎着被撸得服服帖帖的狗子和一袋小鱼干走出了侦探社,茫然回头,对自己所在的世界产生了一丝认知性动摇。

下一次你拜访的时候,福泽先生目光先是扫过你的双手,发现你没有提猫包后不动声色地移开,只是透露出一丢丢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