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漳伯一听不对,连忙打断她:“你在胡说些什么?分明是你自愿跟我儿进包厢的。”说着威胁地看了她一眼,毕竟这民女的爹娘还在他手里。
吴绿柳却仿佛没接收到这威胁的眼神,辩驳道:“陛下,民女绝非自愿,当时陈二少爷强压着民女行事,民女一直在大声呼救,许是豫王殿下路过听到了,才破门而入,救了民女,见民女已被陈二少爷糟蹋了,豫王殿下愤怒不已,才拔剑伤了陈二少爷。”
说完吴绿柳趴伏在地,哭求道:“陛下,陈二少爷欺男霸女,恶贯满盈,人人皆知,豫王殿下实是为民除害啊!求陛下莫要怪罪豫王殿下!”
“你个刁民,竟然句句谎言,陛下,您千万别信这刁民的话!”临漳伯气得站了起来指着吴绿柳大骂。
“陛下,民女所言句句属实,若陛下不信,民女愿一死以证清白!”吴绿柳说完便一头往旁边柱子上撞去,却被闵公公手快给拦住了。
这可是两仪殿,怎能轻易见血?得到圣上的示意,闵公公匆忙让人将吴绿柳给架出去了。
“临漳伯,你还有何话可说?”景兴帝扬声道。
临漳伯心下再恼恨那吴绿柳临时反水,眼下也只能噗通一声跪下,喊冤道:“陛下,即便我儿真的强抢民女了,也该报官处置,豫王直接对我儿动用私刑,分明就是目无王法啊!”
景兴帝转头问纪煊:“豫王,临漳伯的指控你可认?”
“臣弟昨晚只是一时愤怒才没忍住出了手,并非故意罔顾王法,望皇兄明鉴!”纪煊站起身来。
景兴帝沉吟了下,道:“豫王,你此次出手伤人虽情有可原,但毕竟与律不符,朕便罚你禁足豫王府一个月,好好自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