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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little adan ,”贝尔摩德走近格拉帕,亲昵地环住他的脖子,藏在手心里的注射器开始了它的工作,“回忆那些记忆很痛苦吧,不要去想了……”
“好好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贝尔摩德将昏迷的格拉帕放倒在沙发上,抚上格拉帕因痛苦而皱紧的眉头,若有所思,“有机会能和他的‘老师’交流一下就好了,这张脸真的完全看不出易容的痕迹。”
如果不是观察到对方对“雨宫江智”的反应,贝尔摩德还不确定这位“左文字江”就是格拉帕。
[你也想去精神病院住几天?]
贝尔摩德起身走从沙发下拉出她的工具箱开始重新易容,“琴酒,你可真是没有意思……”
[我只对那些还在乱窜的老鼠感兴趣。]
“说到这个……”贝尔摩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缠着绷带的手腕,意味深长,
“我刚刚在展厅里,看到波本了。”
——
“按住他。”
谁在说话……
“不要让他动。”
放开我,不要按着我……
格拉帕努力睁开眼,一片黑暗褪去后,是几名看不清面容的高大男人……几双大手死死地将他压在冰冷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