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诸伏景光带着大伙到了旁边的桌子上进行演示,见诸伏景光伸出手,警员递出了对方让他准备的东西——一瓶蓝墨水和一双手套。

“之前我就发现了,”诸伏景光把墨水放在桌子上,戴上橡胶手套说道,“西宗先生和这位雨宫尚先生,都戴着手套吧。”

西宗闻言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解释道,“是之前营救雨宫先生的时候,不小心手指被塌了的木板划伤了……”

“这种时候,连雨宫先生都还坚持着,我怎么好意思把区区小伤露出来呢?”西宗叹口气,“而且雨宫先生那么温柔,让他看见我为了救他而受伤……他一定会自责的。”

“所以我才用手套挡住了伤口……”

听西宗解释完,雨宫尚点点头,“我也一样,我父亲也是演讲台塌陷的受害人,我当然也去救他了,受伤什么的很正常。”

“让父亲看见伤口的话,他一定会更生气和担忧。”雨宫尚甚至更大大方方地摘下手套,向目暮警官展示他手背上一道长长的划痕——划破了些皮的伤口处,血液已经凝固不再渗出、但仍有一些干掉的血迹残留。

“看着就是小伤吧,完全不值当让父亲再看见。”雨宫尚皱起眉,“不过这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现在耽误之急是先抓住加本和夫吧,江智表弟可是没有一点武力的,”雨宫尚看上有些焦急,“万一被那家伙抓住当成人质怎么办……”

“雨宫尚你乱说什么,雨宫大人才不会出事!”西宗不满,“雨宫大人坚持那么做,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你这么着急咬定加本和夫是凶手,你是不是在做贼心虚!”

“啧、之前反对江智堂弟和加本独处的也是你吧,这个时候又装什么忠心耿耿的样子。”

“咳咳、”诸伏景光咳嗽两声,把快要吵起来的局面控制住,“雨宫那边的事暂且不提,我先把我想到的告诉大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