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还好她为了教训一下优作,背了不少“无用”的东西、比如说一大堆衣服来寺院,不然临时去找一身合适的女士西装真的不容易呢。
“什么……”松村努力睁大开眼,辨认着暗处模糊不清的人影。
“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不仅是这次、也包括上次,”工藤新一侃侃而谈,“尸检报告上,死者的手臂只是轻微外伤、没有骨折,理论上死者应该有自救反应才对。”
“比如呼救和打开随身携带的包、拿出抗过敏药物服用,”松田阵平接着说道,“可是死者的挎包是合实的,那为什么死者不自救呢?”
工藤新一做出了回答,“因为她知道自救无用,她药瓶里的药经过检验,并不是抗过敏药。”
“所以这不是一次意外失手致人死亡,而是有计划有目的的谋杀案,”工藤新一看向八重椿子,肯定地问道,
“你说我推理的对吗?伪装成死者、嫁祸给松村先生的八重椿子小姐。”
松村不敢置信地看向八重椿子,而八重椿子只是轻轻笑了一下,十分淡然地回答,“真是小看你了,小朋友,”
“但雅叶她是死于八点左右吧,那个时候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金鱼摊的老板可以为我做证。”八重椿子悠悠地说道,“毕竟夜盲的人是松村自己,是不是真的看见‘雅叶’了也是他的一口之言,做不了证据的吧?”
八重椿子摊了摊手,“说不定就是他换了雅叶的药,又把对方推下楼的。”
“椿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雅叶的药一直是她贴身保管着的,我怎么可能换掉?”松村气恼,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声辩解,“我想起来了,我不小心撞到‘雅叶’的时候,我……我转头没看见她、借着月光往下看到树冠上的画面……我才以为是我把她撞下去了的,”
“之后回房过了好一会儿,因为害怕,就拿着手电爬上树,那个时候雅叶已经死了……对了!我掰开她手时,她手里还紧攥着一朵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