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传来的剧烈钝痛让安室透眼前一黑,身体控制不住得往一边倒去、又硬生生让安室透伸出手、撑住地没真的晕过去。

做戏就要做全套的,这事一出,他必须把自己摘干净,才能继续在组织里潜伏下去、发挥他这个人更大的价值!

……

狼狈地跌坐在地上,波本匆匆对着赶来察看情况的组织人手怒而呵斥道,“目标逃了、你们这些废物不快去追,还等着我一个情报员去抓老鼠吗!”

“啊,是!波本大人!”

……

这些废物……安室透垂目,拳头渐渐握紧、借着发泄“波本”被叛徒袭击的怒火、狠狠地砸在地上……景光,一定要再逃快一点!

……

然而,除去在内心向他从未信仰的神明祈祷之外,安室透……不,降谷零恍然发现、他也帮不上景光更多的了。为了自己不被组织抓到马脚,他甚至连帮景光拖延一下追兵都做不到。

或者说,他好像一直都没能照顾好景光、还让景光被一个疯子盯上。

或许他当初应该和景光一起潜入行动组的,不、再早一点,他应该把也准备卧底进组织的景光打出警视厅的。

一想到景光会像松田、萩原他们一样牺牲,他又会失去一位挚友……不,降谷零他不敢想象。

“铃铃铃——!”

手机响了,被“追兵们”独自留下的降、安室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看了看来电号码,把电话接通,“……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