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怎么?”回神的格拉帕冷笑着嘲讽道,“你这个不合格的幼驯染、也救不下苏格兰的金毛混蛋,这是在表达対我的不满吗?”

“还是被我描述的美好画面激怒了?”见安室透不说话,格拉帕继续刻薄地挖苦着,“也対,曾经的好朋友和死対头亲亲密密的生活在一起,你看到了会眼红也不足为怪。”

“可是别忘了,不是我的话,现在苏格兰已经死了。你就是个什么都做不到的没用废物,才不配做苏格兰的幼驯染!”格拉帕越说越激动、最后低吼出声,

“你活该痛苦地看着我和苏格兰在一起!”

“……你是这么想的吗,”一直低着头的安室透、嘴角扯出一个略显疯狂的弧度,“那我这个没用的幼驯染是不是该马上去死,给你这位新朋友让出位置?”

格拉帕却被安室透的反问问愣住了。

接着话音刚落,像看不见利刃一样,安室透猛得矮身靠近格拉帕,由着脖子上的刀锋划破皮肤……而格拉帕却受惊地急忙调转了刀刃,一道长长的口子从安室透颈侧滑过!

“哈哈…果然,原来是这样……”安室透没在意伤口的刺痛,闷笑出声、他试探出来了,于是这次换成他在格拉帕耳边低语了,“其实,你留不下苏格兰的。”

难怪格拉帕没有直接开枪杀掉他这个目睹了诸伏景光未死的知情人,难怪格拉帕会和他说那么多话,难怪格拉帕一直语言攻击着他、想要激怒他,难怪格拉帕不在意组织会不会发现诸伏景光还活着这件事……

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温热的血珠从伤口处流出,顺着安室透低垂的脖颈、滴落到格拉帕的脸上,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格拉帕脸色一沉、变得十分难看。

格拉帕听着耳边,安室透饱含嘲讽笑意的声音这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