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沧溟:“嗯”

这声音淡淡的,不带丝毫感情,却像一个炸弹在白絮心底炸开,

不不不,或许口味变了呢,不喜梨花了呢,对,面具,只要面具没了,就能确定了,

白絮在心底近似疯狂的安慰自己,他故作镇定的往嘴里送了一口卖相不错的粥,下一秒,

嗯?

白絮的眼尾挑了一下,随后嘴角微微上扬,自家皇叔撒谎也可以做到那么清冷,这明明是王宫某御厨做出来,若不是自己平时装疯卖傻的让王宫里每个厨子,每天必须全部送来一份吃食,自己真的要伤心好一阵了呢,我的好皇叔。

于是以至于接下来几天,那黑衣小侍卫依旧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的时候,夜沧溟有些好奇,

白絮看着自家皇叔正襟危坐在院中一方白玉方桌前,时不时下意识的扶一扶那在白絮看起来碍事不已的木制面具,但面具上刻着的梨花,也引着白絮的视线,你还是喜欢梨花的对吗?

“这不是夜皇叔吗?唉,这帝君神志不清,居然真的让您入宫陪他,夜皇叔莫要觉得委屈啊”

一阵略有些尖锐的声音打破这份寂静,

白絮抽了抽嘴角,抬头看着不远处身着华服,头戴金冠长相显得有些轻浮的男子,

他的混蛋人精哥哥祁王白牧,白絮恨不得一眼剜死他,神志不清?一个登徒浪子还拽什么文词儿啊,随即一阵清冷的声音生生的压住了白絮心底的火气,

夜沧溟:“皇叔?谁是你皇叔”

夜沧溟凤眸微眯,换了一个姿势,修长的手指抵在额间,微微偏头,白玉般修长白皙的脖颈就这样露给身侧的黑衣少年,

白絮盯着面前这景色,咽了咽口水,心里暗想,咬上一口,会不会是甜的,身体里的燥热又从心底燃起来,他这皇叔真得是在外征战十多年,可这肌肤偏像养出来的羊脂玉般,

白牧听到这声音,生生的打了个寒颤,像是在寒冰中淬炼出来的嗓音,太过瘆人,白牧不得已恭敬地行一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