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溪一脸无可奈何的起身使劲拉了一下南舒柳的衣袖,轻声说道:“师父,我好像知道你以后是怎么死的了”

南舒柳淡淡的回道:“当然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千溪否定的摇了摇头,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就两字,话多”

南舒柳:“”我话还多吗?

白絮只觉得自家皇叔周身的温度愈来愈低,虽说南舒柳的话的确让他舒心,但是他也不想冻死在这啊,这时白絮看到了被陆桦搀扶的顾淮之,赶紧扯开话题道:“淮之,你这是怎么了”

不等顾淮之开口,陆桦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还说呢,也不是三岁小儿,摆在那里不知来历的饭菜也敢吃!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是下了迷药啊!”

顾淮之无力的反驳道:“那我不是以为是你做的吗”

陆桦一听心中火气更甚:“废物!你在这异想天开呢啊!”

白絮没有搭话,反而凑近夜沧溟的耳边有些委屈的说道:“将军,我快要掉下去了”

夜沧溟闻言,乖乖的又把白絮往上提了提,白絮顺势把下巴抵在夜沧溟的肩膀上,双手也搂紧了些,这才又心满意足的继续问道:“陆神医你的意思是那帮人给淮之下的是迷药?”

陆桦点了点头:“的确,不过还好我发现的早,这个废物没吃多少,后来南舒柳和千溪恰巧赶上了,那帮人连面都没露就跑了”

白絮眯了眯眼睛:“看来他们不是一拨人”

陆桦有些疑惑的皱了下眉:“何出此言,莫非你们也碰到麻烦了”

白絮听完,一脸好整以暇的反问道:“难道陆神医看不出来吗?”

陆桦冷哼一声说道:“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夫夫’俩又去哪里游山玩水了,玩过头了才惹得这一身湿啊”

白絮听了这番话倒是心花怒放,眉欢眼笑的,可夜沧溟听完可当真是浑身僵硬,羞愤交加,凤眸饱含怒气的瞪着某人说道:“陆、陆桦,你在这胡说八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