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亦退了一步,扶着门框,头痛得站不住。
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收养千乐千九。
更不该把她们当成责任,妄想把她们教成一国之君。
“迟姐,你怎么了?”
程南目光一直在她身上,眼见着她红瑞的脸一下变得铁青,连忙上手扶住她。
“没事。”迟亦声音发虚,脑袋里面的疼一阵比一阵剧烈。
她扶着门,还想硬撑着站起来,下一秒眩晕呼涌而至,黑暗铺天盖地卷上来,眼皮似有千斤重,她挣扎了一下,倒在程南怀里。
“迟姐?迟姐!”
……
六月底的太阳烈得很,晒得千九黑了一圈儿。
好在这几天要跟韦欢排练节目,班长特许她俩任务减半,少晒了点太阳,又神奇的白了一点回来。
千九本来想跟班长磨一磨,把她换下来。
可班长铁了心要让她体验一把上台演出的感觉,死活推不掉。
她只能硬着头皮做准备。
可是!
她并不会现代的歌啊!
站军姿的时候千九想了好久,才决定把在天御国唯一正正经经学过的一首歌拿出来唱一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