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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到了关键时刻,谢修那厮就拐着弯地问赋迟。

“在赋迟这里,是什么感觉?”

“赋迟好还是我好?”

“你更喜欢赋迟还是我?”

要是她哪一次答得慢了,或者让他不满意了,她就惨了。

每次结束的时候,又会执著于另一个问题,“累了吗?”

第一次的时候,她微微摇了摇头,本意是想问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结果他一听二话不说,又将她抵在了墙上。

她就不明白了,平日里最是正经,严谨、禁欲得像是活佛般的人,怎么这种时候就格外骚呢?

平日里还好,顶多是丢开了夫子那副慈悲模样,这几次却是连“人样”都丢了。

被他裹着衣服抱出去的时候,萧夕兮几乎把头全部埋进了他的胸膛。

生怕被人看见,那她这一世英名就毁了。

明明平日里短短的几步路,在这时候就像是忽然变得漫长了许多,萧夕兮总感觉这路像是没有尽头一般。

好不容易捱到了主院,萧夕兮觉得自己的脸已经丢尽了,这一路上遇到了丫鬟不计其数,还一个个停下来请安,谢修也好脾气地一个个点头。每一次她藏在衣服下的手都戳着谢修的胸口,示意他马上冷漠离开。可是平日里冷漠得像块冰的人,这会像是在彰显自己为数不多的美德般,对每个请安的人脾气好到爆。

让下人们都惊了又惊,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到了院子里后,她推开谢修的胸膛,从他怀里跳了下来。

脚刚碰到地面,她双腿一软,失控地往地面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