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似乎有点不甘心，视线落在了方清影的唇上道：“那我可以亲你嘛？”

说完这句话，顾笙箫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她的视线更是飘忽不定地看向别处，可还是时不时地落在方清影身上，像是在等待她的答案。

顾笙箫觉得自己像极了考试完等待老师发卷子的学生，心情忐忑不安，忽上忽下的让她有点难以自控。

明明第一次演戏的时候，她从未如此紧张过，可这一切，她紧张得不得了。

“可以啊。”方清影点了点头。

她的声音落在顾笙箫的耳蜗里，像是一种促使她行动的信号。

顾笙箫紧张地深呼吸一口气，如同面临大敌般，顿时让方清影有些哭笑不得。

方清影伸出手点了点顾笙箫的肩膀，故意拉长了声音说话：“如果你不亲的话，我可就……唔……”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笙箫堵在了嘴边。

或许是太过于紧张，顾笙箫几乎是捧着她的脸颊，自己弯下了身子靠近她。

唇齿相依间，连气息都融在了一起。

少顷，方清影扶着一旁的墙壁，目光一直在喘着气，红着脸的顾笙箫身上。

她忍不住地笑道：“哈哈哈哈，我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主动吻别人，然后差点把自己吻到没气的。”

顾笙箫红着脸，一言不发地盯着方清影，仿佛是在生气自己的没用。

“乖啦，咱们可以学的。”方清影踮起脚尖，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顾笙箫的头发安慰道。

顾笙箫顺从地弯了弯腰，主动地让方清影能揉到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