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张先生在回家的路上,看到有个人把头伸进墙壁里。他就觉得觉得很奇怪了,先不说这堵墙为什么好端端破了个洞,怎么这个人还把头往洞里钻啊?哦对了,以前好像都没见过在这堵墙。”

“张先生就问那个人怎么了,那个在墙洞里的人就说,哎,有人来了太好了,你快来帮帮我吧。张先生心想,哦,原来是头被夹住了,他就问我怎么帮你呀?”

“那个人说,你去洞的那边往外推就行了,于是张先生就走到那边,找了一圈,没找着人,感觉很奇怪,就问你人呢?出去啦?”

说到这里,游西雀停顿了一下,这其实是个没有太大悬念的故事,不过时间太久,她也不太记得了,很快,她把故事的结局想起来了,正准备说,对面的女人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尖,仿佛要把喉咙都撕开。

游西雀皱皱眉,决定无视这种干扰行为,就在这时,女人的笑声骤然停了下来,与此同时,她用一种阴沉地声音说:“张先生一低头,发现一颗头颅轱辘轱辘地滚过来,煞白的一张脸盯着他,笑嘻嘻地冲他笑,怎么了,快来帮我把头安上呀……”

游西雀蓦地眯起眼。

“嘻嘻……”女人低柔的嗓音忽然变得格外怪异,“是不是呀,这个故事的结局,是不是这样呀?”

按照游戏规则,其中甲方如果猜出乙方的故事结局,甲方故事失败。

而女人口中的这个结局,恰好就与游西雀记忆中的结局一模一样!

“你失败了哦,嘻嘻……”

“然后呢?”游西雀抬起眸,低低喃了一声。

她倒要看看,故事失败,会有什么惩罚。

壁灯倏然暗了下去。

再亮起时,昏暗的走廊里,似乎忽然拥挤了起来。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游西雀莫名觉得自己身边似乎堆满了人,每一个人都在看着自己,偏偏她什么也看不见。

而地面的血痕,似乎又长了。

原本是血泊那里终止,但游西雀却觉得,就连血泊也变深了,深得几乎浸湿了她新买的白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