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右深:“……”

反正就一脸出戏地瞅了游西雀半晌,眼神古怪。

片刻,他才又笑又叹地说了句:“这方面你也和我那位旧人完全不同,如果是她,肯定要担心唠叨老半天了。”

那不是废话吗?

游西雀皮笑肉不笑地牵了牵嘴角,没接话。

但岑右深也突然没了跟她讲故事的兴致,他乐呵呵一笑,仿佛一下子又变回了之前认识的模样,一个忠厚温和的老实男人。

他无奈地摸了摸头发,“游老师,你别介意,我说这些没别的意思,说这么多其实我就是想解释一下,我会半夜出现在这,绝对不是因为我是什么歹人,我打小在这山里头长大,有些迷信,最近家里人生病,估计是我从学校里带回去的晦气,我仔细一想,除了这片湖没有别的地方了。”

“你猜得没错,当年死的人太多,后来外界终于有人过来了,很快把持住了这里的情况,便立即安排人把尸体埋到坑里去,后来日积月累,那片坑就变成了这个湖。”

说到这里,岑右深突然压低声音:“我还听说……这些年来青藤高中不停发生怪事,就是因为这里,晦气!当年的人建学校想让学生的阳气来镇压鬼魂,可这里冤鬼众多,又哪里是那么容易镇压的,反而伤害了这些学生。包括几年前歌剧社那件事……”

突然,他声音骤止,惊觉自己说漏了嘴。

游西雀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但话都说到这了,她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问了一下:“歌剧社什么事?”

“哦!”她猛地提高音调,“歌剧社果然有问题!我就说!每次进去都觉得浑身冒冷汗,就跟有人在暗地里偷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