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小耳朵,闻漠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你说胡秉礼和方晓偷情,胡秉仁真的不知道吗?自己的夫人那么晚回房间,他都不好奇,不问问的吗?”
谢霜仪细嚼慢咽地吃馒头,吞下才道:“不知。”
“还有啊,这府内没小孩儿,怪冷清的。胡秉礼倒没什么,胡秉仁和方晓都成亲这么多年了,一个孩子都没有,不正常。”
“嗯。”
“哎,你说会不会……”
闻漠还想继续说,就看见小耳朵打着个呵欠从厨房房子后面绕出来,进了厨房拿东西出来,坐在砍柴的树墩子上吃早饭。
闻漠上前问道:“你是小耳朵?”
冷不丁来这么一个人,小耳朵被吓得抖了抖,抬头看,这不就是那天他带来的两个义士吗,听说是两个修仙的仙君。
小耳朵立刻谄媚地笑起来:“是,是,我是小耳朵,仙君找我何事啊?”
厨房里有厨子,在这里不方便问话,闻漠把小耳朵带着来谢霜仪站着的树下。小耳朵哪儿敢离仙君那么近,往后退了两步跪在了地上。
闻漠觉着真奇了怪了,问:“怎么看见我不行此大礼,看见谢仙君,连腿都站不住,跪下行大礼,还不敢近身?”
小耳朵说话谁也不得罪:“小的刚起床,刚才仙君找我的时候,脑袋蒙了,没反应过来。这不反应过来了,觉得离两位仙君太近,烟火气沾了仙君的衣裳就不好了,慌忙退后,仙君莫怪哈莫怪。”说着向闻漠磕了两个头,又向谢霜仪磕头。
小耳朵心想,这穿红衣的仙君不像是个修仙的人,长得还有点儿凶,周边没有一点儿仙气儿,这个白衣服好看,虽然冷冷清清的,但是周身像有层柔和的白光似的仙气儿,一看就是个仙人。
对于闻漠,小耳朵更多的感觉是怕,对于谢霜仪,小耳朵更多的感觉是敬畏,对神的敬畏的那种敬畏。
小耳朵给谢霜仪磕的时候,被谢霜仪阻止:“不必行礼。”
小耳朵便感觉有股力量把他磕下的头慢慢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