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肖靖泽,不知从何处恰好得来其中一些内情,信以为真,以借口想推她出去做靶子,好一着反将一军。如果能事先和夕照串通好,很容易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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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麒骑·坐马上,手持弓箭,“皇兄。”
目光锁住百米之外,一只在草丛中隐现,正在吃草的白毛兔子。檀越看他一眼,又收回。
“皇兄这般是何用意,不屑于同我讲话么。”哼笑一声,檀麒凉凉道,策马走近。
“没什么好说的。”他靠近,檀越便走。
见他躲着,檀麒恼怒,“我们兄弟一场,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说几句话就这么难吗。”
“你一定要执着于找本王说话?”周遭无人,还要演兄友弟恭那一出,何苦来,檀越也问,“不觉得找错人了吗。”
檀麒再次靠近,“哪里有错,你是我的皇兄。”
举弓,拉满,神情专注。下一瞬,箭矢破空而出,有檀越标志的箭钉穿在了兔子的头上。
檀麒恨声道,“除别有用心之外,让你同我多说几句话,可真难。”
“嗣常,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檀越下马去拾取猎物,头也不回,对他说道。
檀麒坐在马上,跟过去,“我回不了头,都是你逼得。我来找你你肯理我,我们之间都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自剑鞘中拔·出佑成剑,檀麒剑指檀越,“你不愿同我说话,那你就永远都不要说话了。”
檀越尚未来得及转身,背后空门大开,剑身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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