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爹都绰绰有余,是了,这个人原本就是她的生父。
低头审视,迷醉几分,还不至于心神荡漾,神智全无,“春酒。是么?你跟她很像,甚至比她还有韵味,你效仿她,就是为了引朕…”
头顶一声重击,琴弦颤颤变了调。
吴意珏在晕倒那人的怀里抽身而出,裹好里衣稳稳落地,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我的乖乖,你不是害怕吗?”
秋棠还高举着她那宝贝不已的七弦琴,停在击中皇帝脑壳的姿势上,“我怕他发现了以后,我们就活不成了…”
“发现什么,你已不是处子之身吗?放心吧,她们刚才不是检查来着,没人发现。”
言罢,吴意珏自去后殿套上外袍,原本的计划里,吴意珏是想自己动手把皇帝打晕,再不济还有瞿清池派来的人在房顶。
吴意珏和秋棠还在大殿献技时,两个男人在后殿的木梁上耳语,其中一个拎着另一个的衣领子,“大哥教你幻术,就没教你轻功?沉得像猪。”
龙腾格开他的胳膊,“我的事情办完了,我要走、走了,再不走谋反的帽,”
礼部侍郎龙腾,瞿清池大哥的爱徒,也是关门弟子。吴意珏去往秀林,不只是给黎裕堂下套,还求得了书信一封。
吴意珏寄于黎钰时,黎钰时转手交给龙腾,若说吴意珏糊弄人有一套,黎钰时更是能把人哄得团团转,太子檀越至今不知身边人已经被人换掉,龙腾则应允了为吴意珏的计划制作验身幻象,骗过验身者,助她一臂之力。
“你打算怎么走,就这么出去?”
“管好你自己,我有办法。”说着,他就被那人拎上房顶。
“你有什么办法我不管,不能让人发现,不然这事就坏了。”合上洞口,两人在屋顶瓦片上飞掠,离开了春华秋实。
吴意珏回返,以穴位定身,将皇帝拖去了另一间后殿的床榻之上,为防万一,捆住了他两手两脚。
披衣坐正,吴意珏坐在铜镜前剥易容,令秋棠去取池中水,将皇帝浇醒,水还没有到位。
皇帝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