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笑着将江小婉扶起来,然后看向地上的血缎凤袍。
“这凤袍有什么不妥吗?”
说起凤袍,江小婉的面色就沉了下来。
“姐姐有所不知,江家最大的产业就是织造生意,妹妹从小就跟在父亲身边打理绸缎生意,这血缎的确是世间罕有,可姐姐可知道这血缎的由来吗?”
木清看了地上的血缎一眼,在看向跪在地上的嬷嬷,她的表情紧绷,显然是心虚了。
“莫不是”
“这血缎是用年方十八的成年女子全身的鲜血染制而成,虽然颜色艳丽,世间没有别的颜色可以比过它,却也是这世间最不吉利的存在!曾经有传言,这血缎乃不祥之物,用人的鲜血制成的东西,又怎能用在婚礼这样喜庆的场合里!”
江小婉话落,木清眼神犀利的看了嬷嬷一眼,冷笑。
“若鱼,去请夏国皇上来,本宫倒想问问他,他弄这么一身凤袍来,到底意欲何为?”
一听说要找欧阳爽,地上的嬷嬷就急了。
“娘娘,这血缎的传说都是谣传,您怎么能信呢?而且,这料子是皇上钦定的,奴婢也是奉命行事啊!”
不待江小婉说话,外面已经有声音传了进来。
“好一个奉命行事,你当初给朕看这料子的时候,怎么没告诉朕,这东西乃不祥之物?”
欧阳爽一脸愤怒的冲进来,一脚就将地上的嬷嬷给踹了出去。
“不知死活的东西,平日里朕对你们和颜悦色,你们就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连皇后的凤袍都敢算计,你好大的胆子!”
欧阳爽暴怒,这可是他的人生大事,竟然被人算计,而且这里面的险恶用心,更让欧阳爽气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