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浓来的时候,各个都站了起来高兴道:“祭司!”
“嗯,学的怎么样了?”沈浓问道。
犬风自认自己学的很好,连忙回道:“祭司,我学会了。”
然后他举起手里的草药,一本正经的对沈浓说:“这是大鸡,止血用的。”
说完他就一脸疑惑,“可是这草长的也不像鸡,为什么要叫它大鸡呢?”
沈浓看一眼犬风,又看一眼大蓟,语重心长的劝道:“你再多学一会。”
犬风挠挠头,知道自己是理解错了,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坐回去拉着医疗队的兽人仔细询问。
军卫队的兽人们即便是盘腿坐在地上,每个人的腰板也绷的笔直,神情严肃又认真。
被这么多高等级兽人围着,医疗队的兽人们尽力的压制本能,让自己能流畅的讲出话,而不是被吓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还是能够从紧绷的声音中听出他们此时很紧张,有时候他们还会讲错,意识到不对后只能回过头重新讲。
弄得军卫队的兽人们脑袋也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该记哪一个。
不过医疗队的低等级兽人也有例外,兔冬此时正板着脸对一个六级兽人凶道:“你怎么又忘了,都说了不准用土抹伤口,我们医疗队的七岁兽人记得都比你清楚!再来一遍!”
那六级兽人正和另外一个五级兽人,两人一组在练习简单清理伤口以及包扎。短短时间,六级兽人已经错了三次,每次都是因为下意识的往地上抓一把土往五级兽人的「受伤」的胳膊上盖,最终被判定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