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去人鱼岛的代号成员一共有七位:琴酒,伏特加,雪莉,贝尔摩德,富特尼,基安蒂,科恩。

包括最开始的那张,在工藤有希子无意间拍到的这十几张照片里,居然就拍到了其中的四名成员:琴酒、伏特加、贝尔摩德和富特尼。

唉,接下来可有好戏瞧了。

“找到了!就是他!”

工藤新一在仔细看过照片之后,指着其中一张的左上角大声说道。

我木然地看着工藤新一开始向工藤优作详细说明当天晚上的状况,工藤优作再不时地根据自己的想法提出质疑,而工藤有希子在一旁充当积极的听众。

完全没有提示这三个人我还在场的意思。

说起来,我当时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压低脚步声。而且那时候的工藤新一还有意识,应该会察觉到我的存在。

“对了!当时应该还有一个人!在我失去意识前,我感受到有人用手摸了我的脉搏,然后很快就离开了。”

果然。

我听到了工藤新一严肃的声音。

在用左手测试工藤新一的颈部脉搏的时候,我其实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虽然颤抖的幅度很小很小,但是我还是感受到了。

说实话,我当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就算工藤新一当时还留有意识又如何呢?作为富特尼出现的时候,我一直都是易容的,哪怕是身边只有知道我是谁的琴酒也一样。

“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在工藤新一提出这个疑问之后,我面无表情地听着工藤优作给他一本正经地分析当时在场的第三人可能是什么身份。

“第一种可能是,第三人是与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毫不相干的路人。但是,如果真是这样就很奇怪了。

为什么第三人没有报警,反而是发现你还活着之后就离开了现场。而且,新一你只听到了第三人离开的脚步声,却没有听到第三人走近你时的脚步声,这样无论怎么想都不合理。

所以,这个选项基本可以排除。

第二种可能是,第三人跟那两个黑衣男子是同伙,但是跟那两个黑衣男子的立场不和。但是,这样也有地方解释不通。

既然立场不和,第三人不会不用这个机会把你带走作为证据,去针对打击那两个黑衣男子。除非,第三人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所以,这个选项暂且保留。

第三种可能是,第三人跟那两个黑衣男子是同伙,但是却是他们敌对阵营派来的卧底。

所以,第三人在发现新一你还活着的时候没有将你灭口,只是在确认你的脉搏已经正常之后离开了。但是,这同样无法解释,为什么新一你没有听到第三人走近你时的脚步声。

所以,这个选项也暂且保留。

……

综上所述,虽然现在弄不清楚了,新一你为什么只听到了第三人离开时的脚步声。但可以确定的是,第三人跟那两个黑衣男子绝对有着密切的关系,可能是同一个阵营,也可能是敌对的阵营。

而且……我们现在的线索也只有新一你的证词,信息量太少,只能推测出这些了。”

我注意到,工藤优作的最后一句话在中间停顿了一下。在那个瞬间,我看到他的双眉微微皱了一下,在不到一秒之后又舒展开来。

很显然,他是想到了什么东西。

可是,既然工藤优作不说出来,就代表他认为没有说的必要。至少现在是这样。

作为世界知名的推理小说家,工藤优作的朋友圈其实是很广的。社会的各个领域都有他认识的人,其中不乏老资历和领头羊。

所以,工藤优作的见识也要比一般人广得多。而这也表示,工藤优作绝不是像他儿子工藤新一一样的,涉世未深、只见识到这个世界的冰山一角的少年侦探。

之后要多注意一点了,不能在工藤优作的面前表现得太过刻意,从而露了破绽。

…………

告别工藤一家从米花大饭店出来的时候,天上还下着小雪。

我摊开手掌,细小洁白的雪花在落入掌心的瞬间便化为水珠。

一片接一片,水珠逐渐积少成多,从小水珠变成大水珠。一开始各自为政,之后又慢慢地集腋成裘,终于汇聚成了可以覆盖我的掌心的、小小的水洼。

我对那个小水洼笑了一下,放下手,任由融化后的雪花们的努力付诸东流。

总有一天,我也会成为这些雪花中的一员。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卡文的一天tat

本来阿歧想多写几集的主线来着,但是感觉那样太紧凑,写不出阿歧想要的东西,所以就……

没什么特别想说的,所以今天就先这样了!

今天是阿歧坚持的第十天!

明天阿歧会继续努力的!??

(希望这个表情符jj不会给我吞了变成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