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做到的?”津岛一脸的莫名奇妙,“别看我这样,在我的那个世界,我好歹也是幕府高层,所以这种事情也没少做。”
虽然本文并没有额外强调这个设定,但津岛身为将军的幕僚、同时还是入境管理局的局长,当然是每天都少不了和文件打交道。
虽然黑时宰可以把工作推给中也,武侦宰可以把工作推给国木田,但唯独津岛的工作是绝不能假以他人之手的。
毕竟除了明面工作,需要他出马的阴私之事也不少,而他的一切举动都在影响着江户的命运——这些全都是国运和百姓的人命带来的重量,更是一种责任。
于是在津岛简单说完自己曾经的工作性质后,他当即就受到了来自国木田的敬意。
“和我们这边不同,没想到你居然是如此可靠的人,这样的话我也能够放心了。”
说完,他又扭头看向【太宰治】,一脸恨铁不成钢道:“太宰你好好看看人家,再想想你自己,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但【太宰治】对此却并不羞愧,反而还用同样的眼神给看了回去:“所以我才说国木田君好骗啊,都这么多次了好歹涨涨记性如何?”
可国木田对此却只是冷哼一声:“起码人家有认真工作,你到现在可还一个字都没写。”
“唉……”【太宰治】长叹了一口气。
见劝说无效,他便抬眼往站在国木田身后的津岛看去。
果不其然,津岛的脸上此刻满是奸计得逞的表情,见【太宰治】看了过来,他还故意露出了一个嘲讽的微笑。
——哪有什么伤感悲秋,全都是用来欺负老实人的套路。
没错,津岛是故意的。
想也知道,“太宰治”这种生物天生就和谢罪二字八竿子打不着,只不过是津岛不想让万事屋的其他同伴难做,所以才隐而不发罢了。
但这并不代表他会一直隐忍下去。
也就是出于这个缘故,这才有了他刚才的那套不讲武德直接偷袭的演出,并借此站在了道德高地上。
而【太宰治】自然是看出了这一点,他自然不乐意被同位体给比下去,于是也只能不情不愿道:“行吧,不就是写文书嘛,我写总行了吧。”
毕竟他们两人互相知根知底,【太宰治】很清楚,如果自己再接着放任不管的话,津岛肯定十分不介意做一些更过分的事。
而这也正是津岛真正的目的——既然我不好过,那你也别想走。
于是乎,国木田便看到了两个太宰治开始卖力工作的一幕,使得他被吓得差点需要速效救心丸……当然,这些就是后话了。
“那家伙之前说的话,并没有在撒谎吧?”
一直在不远处围观的【乱步】突然开了口。
江户川点点头:“都是真的。”
两人话中所指,自然是津岛之前为了博同情的演出。
“不过这件事并不是重点,”【乱步】闻言并不多问,只是换了个话题,“我这边很闲,跑腿的活都是敦在做,所以你只需要……”
但江户川想都不想就直接打断了他:“我拒绝。”
“我话还没说呢。”
“反正在我心里大叔才是最强的,说到底,你家社长和我家大叔在本质上不都是同一个人吗。”
当然,关于这一点两人自然早就心知肚明,而之所以他们能将这个话题吵到现在,其实也只不过是一时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