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放心,他有时候不靠谱,可遇到正事也不马虎,我会通知下去,明日就启程,玉漱,快回去休息吧。”赫连嵚道。
赫连玉漱站起身来,走到赫连嵚的身后,给赫连嵚按摩着肩膀,轻声道“爹爹,烁儿这小子要是有小天一半听话就谢天谢地了,回去我可要好好教训他。”
“好,是该教训教训了,这么多年由着他的性子,若是你母亲泉下有知,又得给我托梦,说我没管教好烁儿。”赫连嵚轻笑道。
“母亲若是知道,烁儿已经可以镇守族中,她也会高兴的。”赫连玉漱微笑道,眼中闪过一丝伤感之色,因为再过不久就是母亲的生辰。
【入梦】
“对了,爹爹可查出那日伤了不寒的人到底是谁?如今我们要离开寒阳,也该把这件事情说清楚。”赫连玉漱道。
赫连嵚点了点头,轻蹙眉道“此人有赤狼令的令牌,我写信问过奉钊,奉钊回答他也不知,而且赤狼令的人数在族中并未有变化,所以此事应该是他人所为,赤狼令的令牌或许是被此人拿了去。”
“我依旧想不通,为何会有人偷了我族赤狼令的令牌去偷袭云公子的侍从,若是真如云公子所说,不寒去红府见一位女子,那这位女子定是有什么不同之处,或是说与什么事情有关,而此事又正好被不寒给撞见了。”赫连玉漱说出了她的猜想和疑惑。
“玉漱说得对,这个问题我早想过,云天辰这小家伙也不简单,他的这些风流事这寒阳城传得沸沸扬扬,可又有几人去证实过,他来府中那日兴师问罪,真是一出好戏,你看接着百闻堂又传出了什么传闻,这小子若是生在赫连一族,我相信烁儿都被他玩儿得团团转,哈哈哈。”赫连嵚道。
“所以,爹爹知道云公子并非如传闻那般,而是另有目的?”赫连玉漱蹙眉道。
“的确,我派人调查过,这小子与韩权还有三皇子来往密切,且三人常常相聚,而我知道这个韩权,商邑异常器重。”
赫连嵚给赫连玉漱讲起往事。
当年银朔北部有一个部族,部落族长名曰朱裘,朱裘召集各部族联合反对商邑登基,理由商邑残暴,无能兼顾天下苍生,兵马所过之处一片狼藉,那时北部民不聊生,商邑焦头烂额,赫连嵚早就准备好了出兵平反。
可就在这时宫里来了一位穿着朴素的中年男子,说他可以平乱,而且不用出兵,商邑哪信,就当他是开玩笑,碍于此人是吏部尚书尧谦力荐,便让他去一试,可没想到,朱裘果然转身回了族中,几日后宣布归顺,这中年男子就是韩权,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
“这么说来,云公子并非传言中那般是个风流成性胸无点墨之人。”赫连玉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