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喜一听这话,顿时展开笑颜点头道“很好,见他对你如此忠心,我便问一句,你可愿参军入我帐下?”
听到这话,帐中安静了片刻,不寒还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云天辰转头提醒道“岑都尉在问你话呢。”
不寒这才回神,眼神坚定的点头道“是,不寒愿护我银朔,镇守边关!”
“哈哈哈,好,你们两个快下去叙旧吧,我也要与我的老朋友叙叙旧了。”
岑喜冲着陶寅举杯道。
陶寅微笑举杯与其对饮,云天辰站起身来冲着陶寅恭敬的施礼道“见过陶先生。”
陶寅转过头来,放下茶杯,打量了云天辰一番,点头道“是如传闻中般风流倜傥,可又并不见得如传闻中那般不堪,韩权与我提起过云公子,如今看来,他说的话是没错,倒是我看得不如他明白,哈哈哈。”
陶寅摇头笑了笑,像是在自嘲,帐中人自然不知道韩权跟陶寅说了什么,这番话显得自言自语了些。
云天辰自然也在细细观察陶寅,他见陶寅身上穿着的素衣腋下还缝了疤,且袖口磨得有些许发白,这件衣服应该穿了很久,见他总是不时摸摸自己的腰间,定是腰上有疾。
千问县一派祥和,百姓安居乐业,一切井然有序,他入县城时就从百姓口中听到陶县主的名字,且脸上都挂着笑,还双手合十作揖,口中念着感谢的话语,他便已知晓陶寅是位清正廉明,为民着想的好官。
陶寅将视线投向云天辰,问道“云天辰,家国与你何意?”
帐中一时安静,帐中人都将云天辰紧紧的盯着,想要听他的见解。
这句话问的有些突然,且云天辰也不知陶寅为何问他这个问题,他镇定自若,思索片刻后才作出回应。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家国两字其中道理繁多,我一介庶人,家国与我来说,家是骨肉亲情,国是天穹大地,润泽护佑与我,两者密不可分,万千小家便是大国,若要说这其中道理,天子与庶民,皆以修身为本,天子要想治国,必先治家,如此一来,才能天下太平,德行礼仪,忠孝仁义,这家国之说这么讲下去,先生的茶怕是要凉了。”
云天辰微笑的施礼道。
陶寅正听得正入神,手中的茶杯倒真是一直顿在手中,经云天辰这么一提醒,才回神来,将茶饮下后,大笑道“哈哈哈,好一个云天辰,好了,话也说完了,照岑都尉的话,快去与你的侍从好好叙叙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