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寒笑问道“陈卓兄是玉楔人士?”
陈卓点头道“是,我觉得大家对玉楔都有误解,虽说是文人雅士之地,可也不是遍地才子,玉楔当年出了个名家,这位名家名叫周抚,传言当年魏瑕也是他的弟子,从那时候起,玉楔的风气就不一样。”
云天辰点了点头道“我看过记载,周抚称为名家也不为过,他当年还做过官,就以他的人品学识以及官声,曾也哺育了无数有识之士,自然也哺育了玉楔之后贤,玉楔如今文人才子遍地,也当属他的功劳,寒阳如兰馆的鹤顷老先生也是来自玉楔,可见玉楔能人倍出。”
佟安接话道“对对对,我也听说过鹤顷老先生,我还去过如兰馆,不过一个字都听不懂,那种地方,跟本就不是我们这些庸俗之人能去的。”
提及如兰馆与玉楔,云天辰脑中出现一幅画,那副鹿鸟为侣的画,以及纳兰琰的面容,突然忆起公子琰,仿若所以的事情都发生在昨日,花灯展那晚的惊鸿一瞥,他至今记忆忧心,可是,公子琰对他有成见,他离开寒阳时两人也未曾见面,或许也不会再见了。
不寒见他家公子看着篝火出神,提醒道“公子,饭要凉了。”
云天辰回过神,吃了几口饭,拍了拍陈卓的肩膀道“见你武功不错,以前可练过?”
陈卓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道“我老爹是开武馆的,可是学徒不多,你也知道玉楔的风气,全都去跟随周抚先生的步伐了,武学这一路子在玉楔不好混,我来参军也是为了振兴武馆!”
“不错,你一定会有一番作为。”云天辰微笑道。
“嘿嘿,借云兄吉言!”陈卓憨笑道。
几人有说有笑的围着篝火取暖吃饭,饭后,云天辰收到一封来自酉阳的信。
这封来自酉阳的信,信封上未署名,只写了“宁予”二字,云天辰见到这二字,便勾起了唇角,宁予是姬羡的字,姬宁予便是姬羡。
信上所写简短几句,写道:宁予记挂云兄,听说云兄去了离天关,离天关险恶之地,且天寒,你身有腿疾,切记保重,如有机会,我定当亲自前去离天关,还望两安,云兄人安,我便心安。
云天辰看完信,心中暖意倍增,看来还是有人会记挂他,随后他便托送信的人回信给姬羡,自寒阳一别,两人书信来往不多,可他与姬羡似乎因为同病相怜而成为了好友,但他也欣赏姬羡,也希望姬羡的身子能够有所好转。
这边正回信,酉阳镇广侯府中的姬羡,正询问有怜关于书信的事。
“公子,信估计已经送到了,这已经是您今日,问的第三次了。”有怜一脸担忧的看着姬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