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行歌一只手扶住云天辰的腿,一边小心的刺破一个个小水泡,刚触碰云天辰的腿,他的手便感受到一股寒意,微微一愣,又继续手中动作,问道“你的腿有寒疾,并且越来越严重,看来你一点都不重视此症。”
云天辰此时一点也不意外彦行歌会知道他腿疾的事,微笑道“习惯了,时常忘了。”
彦行歌听后嘴角扬起道“云都伯时常喝酒驱寒吧?”
云天辰点头道“是如此。”
彦行歌轻笑出声道“糊涂啊,可别再饮酒了,你这腿越来越严重和时常饮酒也有很大关系。”
云天辰疑惑道“这是为何?”
彦行歌抬起头笑道“酒可暖身,也可伤身,酒的烈会刺激到关节,你的腿反而不会转好,还会越来越严重。”
说罢,彦行歌拉住云天辰的手把起了脉,眉头越来越紧,看得云天辰也紧张,真怕彦行歌又查出什么不治之症。
片刻后,彦行歌松开了手,看着云天辰道“我有一个问题,你身边的人谁与你最亲近?”
云天辰一愣,不知彦行歌为何这么问,可还是回答道“我身边除了不寒还有一个,不过已经走了。”
彦行歌点了点头,一脸严肃道“你中毒了。”
这几个字钻进云天辰的耳朵里,又是让他微微一惊,他中毒了?可是他一点感觉都没有,问道“彦兄,你可确认是中毒?”
彦行歌像是料到了云天辰的反应,一脸平静的点头道“你看我像是张口胡说之人吗?你中毒了,而且已有几月时间,此毒不会直接要了你的命,而是慢慢堆积,到了毒发那日,你自然暴毙而亡。因为此毒现在还不算严重,很难察觉,你这几月,到底都做了什么,吃了什么,或者谁给了你什么东西,你必须服用的?”
云天辰仔细的在脑中搜索回忆,可依旧想不起来哪一点可疑,片刻后,突然脑中弦一弹,想起了什么,从腰间拿出一个药瓶,这是之前在离天关军营中,医师杜长秋给他治疗腿疾的药丸,可是他时常忘了吃,如今还剩了几粒。
伸手递给彦行歌道“彦兄,你看看此物。”
彦行歌接过药瓶,打开来倒出一颗药丸,拿在鼻前嗅了嗅,然后用手揉碎了,凑近闻了闻,然后将粉末放在了一旁装了清水的碗中,再用银针试探,只见银针逐渐变黑。
见到此景,云天辰瞳孔一震,这想要害他的人,居然是杜长秋,可是,杜长秋为何要害他,又是受何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