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寒领着云天辰和巫乐天来到雪地里的马车旁,小云萌正坐在椅凳上,身旁还有个人在给小云萌处理伤口。
“只是擦伤,不碍事,过几日结痂了就不疼了。”云萌身旁的人说道。
小云萌撅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吸了吸鼻子道“多谢望崖人,萌儿感觉不是特别疼了。”
“多谢这位公子,我叫项月,不知怎么称呼你?”项月问道。
“项月姑娘,在下阮绪。”阮公子施礼道。
云天辰三人刚好回到马车旁,见到是阮公子后,有一丝意外,微笑道“阮公子,多谢你照看萌儿。”
阮绪施礼道“云将军,不必言谢,在下正好经过此处,举手之劳而已。”
“你会医术?”云天辰蹙眉问道,他见云萌手上敷着绿色的药草,这位阮公子难道也会医术?
阮绪摇了摇头,回道“回将军,在下不会医术,不过当年那位好友杜长秋,他是一位医师,都是他教我的,也只是一些简单的医术,例如擦伤。”
云天辰点了点头,瞥见了阮绪腰间挂着那块扶桑花玉佩,问道“阮公子近日可还好?”
阮绪微微一怔,他在前日就拿到了这块玉佩,连带着一封让他彻底失去希望的信,他等的那个人再也回不来了,可他还是每日去城西弹月琴,已经成了习惯。
“好与不好又能如何,他已死,我留恋的东西也就彻底消失了……”阮绪苦笑道。
阮绪的眸子失了光华,云天辰并未在信里提及杜长秋是如何死的,却也告诉了他杜长秋是前朝余党的事实。
阮绪看了一眼云天辰,俯身施礼道“云将军,在下就不多陪了,告辞。”
云天辰点了点头,阮绪便转身离开了此处,云天辰轻轻叹了一口气,蹲下身捏了捏萌儿的脸道“萌儿又哭鼻子了,伤到了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