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宏道长本来这段时间就是心焦烦躁,这下听到傅喆略显晦气的哀声长叹, 立马就冷冷的横了她一眼, 不耐烦的喊道:“这位将军,您要是没别的事,烦请您回避!您瞧瞧您也不是来帮忙的主,净在那唉声叹气,实在招人烦, 要不您就请回吧!”
话音未落,清宏道长“赶客”似的袍袖一挥,利落转了个身,好走不送,眼不见为净!
傅喆半耷拉着眼,撇了撇嘴又耸了耸肩,不怕死的晃到清宏道长跟前, 阴阳怪气道:“军~师~,本将军这是发愁呢,这愁不抒发出来能憋死我!”
清宏道长闻言挑起一边的眉毛, 冷笑着哼出声,他皮笑肉不笑的对傅喆说:“憋着!”
“……”傅喆被清宏道长两个字噎得翻了个大白眼,那毕竟是她师父,明面上说是“军师”,但实质上傅喆哪里敢忤逆清宏道长,不怕给老道的口水唾沫淹死才怪。
哼!冷血!还是找我师叔最温柔……
下一刻,傅喆刚动了想找殊艺道长的念头,立马就“哭丧着脸”想转投殊艺道长怀抱求个暖心安慰,谁知道,她刚一转身,宁淮一个非常标准的“死亡眼神”就吓得她自动倒退三步。
好一个“近殊艺者死”啊!这可怕的霸权主义昭然若揭。
宁淮以防玉衡将军迟钝过人,还特意好心对用鸣啸剑给傅喆闪了两下寒光,识相的傅喆意识到危险性,即刻就安分地站回原地,咽了咽口水压压惊,自己宽慰自己,也罢,也罢,王爷告诫过我,不可“沾染”他人之“人与物”,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