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喆有气无力地说:“你就让我靠着你,你抱着我睡,我好累……反正将来都是做夫妻,同床共枕也无可不可,早一天晚一天。”
这根本就不是顾延关心的问题,顾延只是害怕傅喆身体要是弄出个好歹来,现在又不知道傅喆今天是遭遇了什么,太反常了。
顾延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平复下自己的焦虑,又道:“那喝几口茶水可好?本王去给你杯热茶润润喉咙。”
见顾延要作势起来,傅喆立马又摇了摇头固执地说:“不要,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看着傅喆这般好不讲理的执拗样子,顾延也不知该如何反应为好。遂也顺了她的意,就静静地抱着罢了。
“那本王可成了你的灵丹妙药,那敢情好,只要本王就能治你的‘百病癔症’,如此省时省力,倒也是美差一桩。”顾延忽地有些泄气的自我安慰起来。
只要傅喆安好,这一切好像也不是多要紧的……
傅喆听顾延这么一说,心思略略有些放松起来,顾延就是她的“仙药”,能治她的“百病”,包药到病除。
“王爷要是能有个‘药到病除,起死回生’的效用,哪怕王爷要‘就地正法’,傅喆也心甘情愿,反正将来——唔……”
顾延突然想起什么,从腰间摩挲出一个精致的锦袋,里头有数颗包着油纸的蜜渍糖果,是顾延从宫里带回来的,里头用陈皮甘草做成,有些像蜜丸又比蜜丸质地要坚硬一些。
傅喆没留心顾延的小动作,只静静地抱着他自顾自说着话,顾延剥开一颗蜜果,直接塞到傅喆嘴里,发现傅喆拧着眉抿着嘴,没吃下蜜果。
顾延便又把蜜果放进自己嘴巴里,托着傅喆一个利落翻身,把傅喆压在被褥上,不由分说地捏着傅喆的下巴,把嘴里的那颗化了许些的蜜果送到傅喆唇间。
那清新甜蜜的味道涌进傅喆味蕾中,傅喆眨巴着双眼盯着近在咫尺的顾延,他正闭着眼忘情地亲吻着傅喆,甜丝丝的味道萦绕在他唇间,这一刹那的动作这一瞬时的情深,傅喆怦然心动。
唇与唇之间亲昵辗转,暂时让傅喆忘却了今天的凄惶惨象。
傅喆一手攀着顾延的颈脖,一手肆无忌惮的解着顾延的衣襟,一颗两颗,直到凉气侵入肌体,顾延一把抓住傅喆那“作威作福”“胡作非为”的手,睁开微微发红的眼眸,这是染上欲念的眼神,顾延压抑嘶哑的俯下身凑到傅喆耳边吹了一口气说:“傅喆,别挑战本王的底线。本王是个正常男人!面对心爱女子尚无几分意志力……”
傅喆脸色绯红,丹唇如蔻,眼眸水气氤氲,眼波流转,怔怔地看着顾延,然后凑上自己的唇。她脑子有些乱,心思也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如此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