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宏道长原本还在懊恼怎么惹火烧身,一听傅喆这话立马就浑身炸毛,明明就是这丫头自己被人揪着小辫子,这倒好,还想倒打一耙便恼羞成怒喝道:“……你这什么话!”
傅喆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立马换了一副嘴脸,上下轻蔑的打量着清宏道长,明知故问道:“那您老人家怎么解释你对我发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这事呢?哼!”
“呵呵,贫道自有妙计。”清宏道长倒也不是真的恼怒,他饶有意味的用手指戳了一把傅喆脑门,又指了指天上。
继续沉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哎,你们这些年轻后生情啊爱啊我一把年纪也不懂,我是答应了王爷会好好照看你,我还指望你把阗晟带出这战火纷飞的日子。”清宏道长这么一说,就把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
而在傅喆听来倒也不是想追究事,回到正题上,“师父,那要是万一我真的打不宁过淮,我该怎么办?”
清宏道长话落后扬了一记意味深长的笑,“你倒是问的坦然,你问我啊,我就说你去求殊艺。”
又是师叔?如此看来,殊艺师叔跟这个宁淮肯定很有渊源,“我感觉这里头非常有故事。嘿嘿!”
“故事?嘿,说来话长……”清宏道长对傅喆勾了勾手指,傅喆立马就把耳朵凑过去。
“诶!长话短说?!”在探听八卦这方面,这两师徒似乎非常有默契。
“哎,你小点声能断胳膊缺腿吗?”
“师父,你这人就不厚道,说话说一半给人打迷糊眼,吊人胃口是可耻的。宁淮跟殊艺是不是有不可——唔!!!”傅喆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被清宏道长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按到屋梁上猫着,两师徒像在做些什么不见得人的勾当似的。
“闭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清宏道长压低声音呵斥道,此刻他倒是恨不能一巴掌就拍晕傅喆这个猪脑,啥事都敢叫她说出来。
“万一叫你殊艺师叔给听见——”
就在清宏道长话还没说全时,两师徒忽觉自己头顶极速略过一片黑影,带着非常强劲的气旋……落稳在他们背后,而且是悄无声息的,这让两师徒心头同时袭来一种不祥预感。
常言道:“白日不可说人,半夜不可说鬼……”这下好了,正主来了。
“听见什么了?我怎么了?师兄……”当殊艺道长这把温润如水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起,那猫在一处的两师徒听来犹如鬼魅的勾魂令,脸都铁青着……正努力挤出一个勉强算是笑的笑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