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人?”她轻声叫道。
“是我,白姑娘。”
欧阳春问道:“熊飞和白姑娘认识吗?”
展昭回道:“我和白姑娘在陈州相识。”
白飞飞摘下兜帽,与展昭的分外惊喜相比,她的脸色稍显冷淡,她抬头看了一下展昭下楼的方向,是一个酒楼,二楼靠街的位置窗户特意开得很大,酒楼上的人可以清楚地看着街道的人来人往。她问道:“展大人来邓州公干吗?”
“不。”展昭急急否认,然而一时间却不知道怎么说自己此行的目的。
欧阳春看了看展昭,又看了看白霜霜,道:“难得旧友相逢彼此都认识,不如我们去酒楼上坐坐。”
展昭和白霜霜都没有意见,他们一行五人登上了酒楼,小二撤走冷掉的酒菜,重新上了一桌好菜。
酒席上白霜霜脸上的冷淡稍去,斟了酒道:“欧阳大侠和展大人都是我的恩人,今日借花献佛,我敬二位一杯。”
展昭匆匆饮下杯中酒,欲言又止。
欧阳春豪饮下一杯酒散去赶路的乏困,好奇问道:“贤弟和白姑娘是怎么认识的?”
展昭不知道是否该开口,或许白霜霜并不愿意让人知道她的过往。
白霜霜自己说了起来:“我因为涉及一宗命案被关入陈州大牢,幸好有展大人多方照应,才能洗清冤屈平安归家,说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为过。”
一段被冤入狱惨遭刑谬的经历,在她平静的口吻里,好似一次春游一样无关紧要。
欧阳春不知就里,只当是一桩寻常冤案,骂了两句贪官昏庸害人后,赞扬展昭道:“熊飞一贯这样,闯荡江湖便时常行侠仗义,跟着包大人在开封府办案后,更是侠义心肠扶危济困,查清了不少冤案错案,救了很多百姓。”
展昭深知白霜霜险些死在监狱,现在还受着那蛊毒的残害,并不敢坦然承受这样的赞美,“兄长过誉了,白姑娘本就清白无辜,我不过尽些职责,不敢认这救命之恩。”
他又问道:“不知道兄长和白姑娘是如何认得的?”
欧阳春又饮了一杯酒,慢慢说起他遇到白霜霜的经过。
白霜霜收留了白苍云后便离开了陈州,因他们三人都是妇幼尤其白霜霜的姿色出众引来觊觎,在经过一个野村道时被一家地主看上,带着一些人拦路堵住他们,要拉了她去做填房。
这事正巧被欧阳春遇上了。
欧阳春嫉恶如仇,遇见这种强抢妇女的事哪能容忍,当场将那些乡间无赖打得屁滚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