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娘娘了,如今需要下拜的高位也少了许多。”
“是啊。”
两人皆是感叹,战战兢兢在宫中度过三年,也总算不是见了谁都要拜的人了,倒是许多新进宫的要称一声娘娘。
忽然瞅见她的唇色苍白,姜意冷脸道:“怎么出了月子看着气色还是这么不好?是寒娟她们没有好生照顾你?”
“寒娟和春若都是尽心尽力的,”宋梓婧垂了眼,“肖原说,是产后血崩。”
“血崩?”
韩琛刚端起的茶盏重重磕在桌上,没有放稳将一片都濡湿了,李福才见状急急唤人进来处理。
肖原瑟缩着肩:“是血崩,近乎二十天娘娘的恶血都未除尽。但与临盆那日血崩相比,产后才出现的血崩之状已是最好,至少还有回旋的余地。”
“对她有什么影响?”
肖原觉得皇上现在是满心满眼的只有娴嫔,瞅了一眼皇上脸色:“微臣已经用药将血崩之症控制,只需好好调养,可保娘娘十年安虞。”
李福才停下脚步,看向皇上。
韩琛的脸色已是寒冰,长久不能融化。
肖原在原地等着皇上发话,许久未闻其声,抬眼看了一眼,而后又去看站在一边的李福才,两人都似僵住,长久未动。
其实十年他已是夸口,若是调理不好,也就近几年的事。
韩琛总算抬脚,绕过了肖原朝外去,李福才罕见的没有紧跟上去,躬下身子问肖原:“肖太医,没有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