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径直走过来,将那荷包托到梁家众人跟前,让他们能够一一仔细观看。
梁母虽然眼神不好,但是对于自己女儿的手艺心里有数。一瞧那图样和针脚,瞳孔猛地一缩,身子也差点软了下去。
鲁氏也一样。
尤其这个荷包她当时索要不得,所以印象更加深刻。
只是,这东西明明是送给张小妹了呀?为何还与梁婧有关,还特地将他们都找过来,莫非真的杀人凶手和梁婧有关吗?
她心里一时思绪万千,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
至于梁父和梁老大,平日里和梁婧接触也不多,更别提对这种针线活也不感兴趣,所以只是瞧了眼,并不敢肯定这东西是不是梁婧的。
柴子瑜在上位坐着,眼底无声无息地收纳了所有人的神色,右手轻轻地点了点红木桌面。
荷包轮了一圈,又被福贵拿回手上,站回柴子瑜身旁。
“如何,各位可认出来了?”他开口问道。
“学生草民不认得。”梁父和梁老大双双摇头。
“其他人呢?”
梁婧转头看着梁母和鲁氏。
梁母面容紧张,额角冒着汗珠,上齿紧咬着下唇,似乎在忍耐着什么。而鲁氏则是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人。
此时的梁家人都不知道这个案子方才已经真相大白,而且和梁婧无关。梁母担心女儿真的被牵扯进去,心里又急又慌,不愿开口承认是女儿做的荷包。
可是,柴子瑜的目光却锐利地如同针扎般,一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