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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几人相视一笑。

“对对对,你这丫头脑袋瓜也不算笨,还分得清自己人和外人,已经很厉害了!”牧大娘学着梁婧以前的做法,对虎妞竖起了大拇指。

梁婧笑着笑着,突然觉得脑海里有什么信息闪了过去。

她还来不及捕捉,就听虎妞继续八卦道:“对了,大娘,你刚刚从前院来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啊?”

“什么消息?”牧大娘一脸茫然。

“就是那个宋员外的案子,我之前来的时候碰到大虎哥,他说有了什么眉目,今天要开堂呢。”

梁婧好奇地问:“这个案件都拖了小半个月了,现在到哪一步了?”

她最近把心思都放在后院里,倒是没去关注前院衙门的事情。

虎妞虽然年纪小,但是八卦心比谁都强。

她又经常去前院送饭,一来二去,倒是知道得比牧大娘还多。

“这个宋员外不是认了这个干儿子,放话说要把家业都交给他嘛。那他原先的女儿女婿,也就是宋小姐夫妇自然不甘心,便借着回娘家小住养胎的理由,夫妇二人都搬了回来。

搬回来后,三不五时就找那干儿子的麻烦,那干儿子估计也是腰杆不直,一再退让,最终还是宋员外发现这个事情,把宋小姐夫妇都训斥了一遍,让他们择日搬走。

可是宋小姐哪里甘心,就说这宅子是她娘留下的嫁妆,最不该走的人是她这个唯一的女儿才是。”

梁婧默默给她倒了杯温水,虎妞一边喝,一边接着往下说。

“大人之前就审问过那宋府里的一位老人,那老人是宋小姐的娘的奶娘,听她说这宅子其实不是嫁妆,只是宋员外成亲时买下来,记在他夫人名下而已。所以宋小姐这么一说,宋员外就觉得心寒了,这父女关系就僵了下来。

也是那女婿心还算好,两边劝着,可惜两父女都性格太犟,谁也不肯先低头,住在一个屋檐下见了面也不说话。上个月初是那已逝宋夫人的忌日,宋员外打算带着干儿子一起去祭拜,结果宋小姐怒了,和他大吵一架。回去后宋员外隔天就中风偏瘫了,干儿子随即要赶宋小姐夫妇离开,结果宋小姐一怒之下就把他告上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