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岳皱了皱眉,还是走了出去。
这大夫才道:“令妹这是舟车劳顿没休息好,加上路上受了寒,这体内的淤血排不出去,故此才腹痛难忍。”
“淤血?”梁婧不解地看着他。
“是的。”他撇开视线,露出棱角分明的侧脸,“若我没猜错,令妹这是第一回 来的葵水,姑娘也是过来人,在下也不多说了。等我回去抓两贴药熬下给她喝,不是什么大事。”
梁婧这才想起虎妞这是来了月信!
再想想这些日子两人怕马车太热就装了些冰,路上还用了不少冰饮,怪不得说受了寒,都是因为吃多了冰的东西。
“谢谢大夫。”梁婧哭笑不得地道了谢,怪不得他还把谷岳赶出去了。
“无事,那我先去看一下老族长,等会就让人把药送来。”他点点头,提起小药箱就走,梁婧便和门口的侍卫说一声。
等会让车夫把人送回去,顺便取药来。车夫身上有银子,到时候把药钱给人家正好。
躺在床上的虎妞突然醒了,喊了声:“婧姐姐。”
梁婧赶忙走过去问道:“醒了?还很难受吗?”
虎妞小声地说道:“姐姐,你能给我拿条裤子吗?我感觉裤子好像不太对。”
她还以为自己是不小心做梦尿湿了裤子,可是梁婧联想到方才大夫说的,估摸着应该是那个,便道:“你先等等,我去给你弄点热水来。”
虎妞不明所以,不过梁婧又跑去灶房打来热水,关上房门后,给她找了一身衣服,让她去屏风后头自己擦洗下后换上。
至于那个卫生用品她没带,只好拿了两个洗净的棉帕折叠起来,教她先垫着用。
虎妞这才懵懵懂懂地知道自己好像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