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
秦稚拦在老丈面前,草草估算了一番,这些人大多都是草包,真打起来倒也不会输。她摸了摸背后的刀,戏谑道:“可真是巧了,又是这位大人,今日又是奉了何等公干?”
世家子捂着手,怒目圆睁:“这些人藏匿皇室中人,不知包藏什么祸心,你敢拦着,是与他们同流合污?”
秦稚原本倒是也想安分守己,奈何当真是对这人看不过眼,不自觉讽刺了两句:“大人说话要有实证,永昌殿下如今长眠在皇陵里,这可是所有人瞧见的,大人的意思,莫不是说陛下和皇后娘娘连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出?”
她边说话,边把老丈往院里一推,背抵在院门上,大有一人拦下千军万马的气势。
世家子说不过她,索性起了强闯的心思,兀自退后些:“给我闯,死生不顾!”
此番是动了真格,刀剑不长眼,招招朝着秦稚命门而来。
好在那些兵器不过尔尔,遇上金错刀不过发出的声响清脆些,被震着活像儿子见了老子,被折断的也不在少数。
秦稚吐了吐飘进嘴里的发丝,咧嘴冲着他们挑衅:“来。”
可怜他带的人也不在少数,愣是被秦稚拦得半步靠近不得院门,反倒倒地不少。
那世家子连连退后,见着被缠斗中的红色影子,灵活不似人,也不知能被拦多久,一时心中起了歹意,抖着腿摸起一柄钢刀,趁着秦稚旋身之际,死命掷了出去。
“秦女郎!”
两道箭声与喊声一同响起,随即便是他抱着手臂躺在地上喊疼。
秦稚身边钉下一把钢刀,若非利箭来得及时,只怕这柄刀正要落在她身上。她抬头,却见萧懋斜挂着披风,急匆匆往她这里走来。
来得真是及时,只是越发坐实里头便是萧袖儿了。
“父皇遣使者前来,岂是令你为祸一方的?”萧懋的人伤了他一只手臂,此刻也是再无叫嚣的力气,只是躺着喊疼。萧懋摇头,命人收拾了残局,这才回头同秦稚道,“秦女郎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