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赢金锞子吗?”她眼睛闪着光,霍砚徵抿了抿唇,抿唇道:“可以的。”
穆陶陶从椅子上蹭了一下蹦下来,便朝屋外跑去,霍砚徵也缓缓起身出门。
刚踏出屋门,霍砚徵就问道:“母亲想要回去了?”
太皇太妃回头扫了他一眼,沉声道:“我今夜不回去了。”
霍砚徵还愣了一下,以往让她出来住总不来。
“今晚我陪覃儿住一晚。”
听她这么说,霍砚徵点了点头,穆陶陶站在太皇太妃身侧听着他们说完才问道:“那老祖宗陪我们一起守岁吗?”
“陪你们守岁。”
穆陶陶笑了笑:“可还有很久哎,老祖宗不如教我陶陶打竹牌吧。”
太皇太妃看着她笑了笑,“上次教你绣荷包,学会了吗?”
穆陶陶眼神飘忽,笑道:“会了会了。”
霍砚徵含笑望着,这一听就是没会,但这些天也没见她绣了,不知道是不是放弃了。
“行啊,但打竹牌可是要有彩头的,你皇叔刚给你的金锞子你可要收好了,输了不允许哭鼻子。”
她嘿嘿一笑,望向霍砚徵,“陶陶可不是小孩子了,输了不会哭鼻子。”
太皇太妃拉上了石邝和江覃,带着穆陶陶就开始打竹牌。
霍砚徵坐在穆陶陶身旁教着她,打了俩时辰,赢了一堆金锞子,她开心,霍砚徵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