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琰,江琰?”缪滔看江琰躺在床上,喊了两声。
床上的两人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师傅,我同学睡着了。”缪滔说。
“没事,我换灯泡的时候小声点,不打扰他休息,很快的。”电工师傅说。
走廊里有喧哗声,缪滔关上寝室门,在江琰的椅子上发现了两套衣服,一套是江琰在寝室穿的,另一套不是,它的主人来自对面寝室。
以他的经验看,被子里是两个人的厚度,缪滔拿到医疗证,等师傅换完灯泡出去,贴心地锁好门。
江琰就穿了一件,沈鸢可是从头到脚穿戴整齐,尽管中间他解开了领口的扣子,仍然闷得要死。缪滔一走,他立刻掀开被子,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江琰立刻和沈鸢分开,沈鸢不知道江琰在看他,他闭着眼睛,要缓过去近乎缺氧的状态。
江琰的视线从沈鸢的脸一路往下。长发披散,几缕发丝贴在脸上,脸色微红,领结歪着,最上边的两颗扣子被解开,裙子撩到大腿上方,过膝袜滑落到膝盖以下。
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江琰只觉得沈鸢这副样子,漂亮之余还有一种强烈的……事后感,好像他们刚才就是要开车或者刚开完车,只不过被敲门声打断了节奏而已。他原本平躺着,鬼使神差侧过身,却因为心慌,一不小心压住了沈鸢。
沈鸢睁开眼,迎上欲言又止的江琰:“怎么了?啊。”
再好的假发都架不住被子的摩擦,会起静电。他的假发有些毛躁,可能在江琰眼里他像个披头散发的疯子。沈鸢以为他只是仪表不整,手移到脖子以上可以描述的部位,摘掉领结,抚平衣领,以正经的动作,极力忽略着某种感觉。
这次江琰和他只隔着两层布料,而布料下的地方,江琰很快就,连带着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