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琰的耳垂再次红了起来,压抑着本能的颤抖。他越来越热,不仅仅是源于他燥热的内心,还有外界的温度。
装睡的江琰承受着这个季节不该有的热度。这就是在撩他,他要——不行,他的秋裤必须自己亲手脱掉,否则场面太过羞耻。他发誓,在不久的将来开车的时候,他一定不会再穿了。
不过卫衣没事。江琰拉扯着卫衣领口,都是男人,帮忙脱个衣服再正常不过,何况这不是体感舒适的温度,他在这也没睡衣,只能不穿。像今天这样,他保证只回抱过去,就这么抱着,什么也不做。
江琰拽完衣领拽袖子,含混不清说着“热”,死活脱不掉,沈鸢就静静看着他表演。
江琰坚持两分钟后败北,他太热了,室内为什么能热到这个程度?他眯着眼睛看过去,刚才还撩他的人竟然睡着了。
毕竟自己是装睡,再去撩拨睡着的人不太好,今晚又不想动只想躺着放空。江琰顿失演戏的兴致,轻手轻脚脱掉卫衣、外裤和秋裤,躺回他的理想位置。
沈鸢装睡前设定好空调,先是直奔30c,又降到22c,最后升到最舒适的体感温度26c,江琰果然如他所料,降温之后抱着他取暖,两人盖着同一床被子睡着了。22c时间很短,但足够江琰决定要不要抱他。
沈鸢给江琰准备了一套睡衣,但江琰装睡时是不会穿的,他就没拿出来,接着压箱底,留着江琰以后再穿。
第二天早上,沈鸢先醒,江琰醒来后立刻脱离他的怀抱,将被子盖在身上:“我的衣服……我这就穿上。”
“对不起,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又……以后不会了。”江琰这句话只有内容是道歉的,神态和语气无一不在说他下次还敢。
他又说:“昨天我太困了,是你帮我脱的衣服吧?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