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道长刚刚已然动了恻隐之心，却不想违背他所谓的原则，换作往日他会一刀又一刀，直至了结狐妖的九条命。

“你不是说，我死之前你会笑的吗？”狐妖气息渐弱，“就算是快意也好，你笑一笑啊……”

如果他知道狐妖为了救他只剩下一条命，他一定不会捅这最后一刀。道长浑身发抖，他大声喊道：“不行！你再等一等，我师父马上就来了，他可以救你！”

一道阳光穿破夜空，当晨光照到他们身上时，狐妖艰难睁开眼睛，他看了道长一眼，伸出手想摸一摸道长的脸。

道长的手眼看要抓住狐妖的手，那只手一松，狐妖的最后一丝生命抽离，纵然道长已经抱住了他，不停喊着他的名字。

他死了。

“唉——”故事结束，沈鸢和霍池冰同时叹道。

“你说得对，它也许是我们写的不错的故事，但不适合演。”

“没错。”

“故事讲完了，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