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朔流将刚盛好还没开动的满满一碗饭扣在尹朔涵碗里:“快吃,吃了能长个。”
“你这个疯男人——”尹朔涵从酒柜里拿出两瓶白酒开瓶,“比啊,比谁喝得多。”
沈鸢递过一个碗给尹朔涵:“你把多出来的那碗倒在这里,你那碗吃完再盛。”
“没事,你听他瞎说呢,我早就料到他这手,一天没吃饭。”尹朔涵夹出一只螃蟹,“你也快吃,要不然他全抢走了。”
沈鸢在一边看着两人一人满上一杯,边吃边喝,他也不甘示弱加入战局,他有种预感,他们要是喝起来,饭菜可能就要剩下了。
他刚刚查过节目单,电视上接受采访的那个今年唱的开场曲,他们换台回去的时候开场曲刚结束。春晚成为背景音乐,沈鸢身边的两人仍在斗酒。
“那什么,差不多得了。”沈鸢劝道。
“这是内部竞争,你当你的裁判就好。”尹朔流说。
两人不光没听进去,还变本加厉直接对瓶吹,喝酒像喝水一样仰头灌,以沈鸢都预料不到的速度。这边,尹朔涵撂下酒瓶,面不改色继续吃。
“你酒量多少?”沈鸢忍不住问。
“我大概三瓶白酒吧,所以没事。”尹朔涵见尹朔流也放下酒瓶,倒数三声,“三,二,一。”
尹朔流应声而倒。尹朔涵要扶尹朔流回房休息,沈鸢阻止道:“还是我来吧,身高比较合适。”
“他就是一瓶倒,你不用担心。”尹朔涵深知自己堂哥的本性,也是知道他这样不会有事才敢好几年都跟他斗酒。
“嗯。”沈鸢扶着尹朔流回房间。
沈鸢浸湿毛巾,给尹朔流擦脸,尹朔流迷迷糊糊醒过来。
“这么快就醒了?”沈鸢伸出一只手在尹朔流眼前晃动。
尹朔流很熟悉周围的陈设,这不是他的房间吗?为什么那只人鱼会跟到这来,还是一副人类的打扮?他质问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