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穿过衣服，不习惯。”沈鸢装作浑身不适，如同被扎了一样。

“也对，你是人鱼，之前没穿过人类的衣服，肯定不适应，那脱掉好了。”尹朔流说。

他刚才顺便到浴室看了一眼，发现浴缸已经放好水，就关切道：“你在陆地上是不是还不习惯？你更喜欢水吧？我们在浴缸里聊聊天好吗？”

“好啊。”沈鸢点头答应。真是小机灵，就是不知道接下来，他会不会继续展示他的自信。

尹朔流和沈鸢十指相扣，继续胡说八道：“我以前查过资料，这是人类和人鱼之间表示友好的方式，表示我们心手相连，你知道吗？”

“不知道，既然你懂得多，我就听你说好了。”沈鸢脱掉衣服跨进浴缸。

按理说他们的剧情是为那什么服务，现在正好剧终，尹朔流却继续说道：“还有一种表示友好的方式，就是我们的唇贴在一起。”

“这样吗？”沈鸢搂住尹朔流的脖子，脸贴得更近。

“是，这表示我们亲密无间，同呼吸共命运。”

尹朔流的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主动，等了好几个月才终于可以做想做的事，沈鸢也不再扮演单纯的人鱼，浴缸里的水随着他们激烈的亲吻不断拍打着边沿。

沈鸢猜，尹朔流第三种“友好方式”就是他想的那样。

果然，尹朔流在亲吻结束后，又说：“还有第三种。”

“第三种是什么？”沈鸢搂住尹朔流的肩膀，手指在他耳后轻轻画着圈。

“你跨坐在我腿上，贴近再贴近，这是第三种表示友好的方式，代表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阻隔，然后我们在对方颈部留下标记，代表我们正式结契，结契的意思就是我们永远成为好朋友。”尹朔流继续循循善诱道。

“好。”沈鸢起身对尹朔流形成压制之势，“是这样吗？”

“不，不是，不是你碰我的腿，别举，我们反了……别弄……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