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谊滔滔不绝:“这边还没招到人,我来帮几天忙。池扉是我给他取的名字,本来想让他跟你姓,他死活不干。我另有事业,自己开了一家小店,主营……”
池扉粗暴地打断上官谊:“闭嘴。”
沈鸢见识到上官谊话匣子的厉害,他也不那么着急了解以前的事,就挑重点的说:“我来找你有两件事,今天说要紧的吧。”
听完沈鸢的讲述,上官谊问道:“你打算哪天去世?”
池扉怒道:“你能不能说人话?我看被封印情感的是你不是我。”
“怎么回事?”沈鸢站到他们中间,充当调解员。
“没什么,我见到你的时候就解封了。”池扉胳膊搭在沈鸢肩膀上,靠近他耳边,“回去告诉你。”
沈鸢将日子定在唐清斐的生日:“七天后。我们随时联系,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通过上官谊,沈鸢搞定了灵车墓地墓碑骨灰盒等等必需的殡葬用品,其中一个骨灰盒是为封衡准备的,到时候交给封衡的好友魏修,为封衡完成最后的心愿。
昨晚如狗仔所愿,他们成功拍到重磅八卦,今日引爆了各大网站,微博随之陷入瘫痪,相比之下“封衡携行李现身酒店,疑居无定所”的小新闻就是道小菜。
封衡确诊时注销了所有社交账户,微信qq停用,但关心封衡的人并不会忽视他的存在,就像现在手机屏幕上出来的那条新消息,它来自魏修:你在哪?我去接你。
沈鸢回酒店拿上东西,叫车到魏修家楼下。
魏修就在门口,沈鸢却没进去,魏修等的是封衡,不是他。
三分钟过去,魏修叹了口气:“进来吧。”
魏修犹如一潭死水,他坐在沙发上身体前倾,弓着腰,双手拄着头,半晌抬起头来说:“封衡去哪了。”
这句话说出来,以疑问句的句式,陈述句的语气。沈鸢关上身后的门:“他走了,被害死了,在雅鲁藏布江,唐清斐故意推他下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