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琰怕疼是因为他经常磕到骨头,他自认皮厚,但腰侧是他的死穴——他这里格外怕痒。这下抵挡魔爪的人成了他,他扯过被子全副武装,双手牢牢扣在腰部护住:“你休想逼迫我。”
“是吗?”沈鸢使出古早的打架姿势,坐到江琰腿上要掀被子,“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都不说,难道要在我们……再说?”
江琰别过头去:“我就不说,你奈我何?”
“不说就不说吧。”沈鸢摸出空调遥控器,当着江琰的面调高温度,上边的数字格外刺眼,“看你能坚持多久。”
江琰脖子以下除了胳膊都盖得严严实实,他还穿着裤子,就是双倍的炎热。身为男人的自尊让他不想说出“我想和你说点骚话,却死活编不出来”,宁可选择死鸭子嘴硬的方式抗争到底。
两人呈拉锯式胶着,江琰想掀被子,但他的手一旦离开腰侧,腰部就会失守,只能干瞪眼。
局势扭转,沈鸢占了上风,他预想中的剧本没在刚才结束,反而有了新的走向。有点热,他捏住江琰的下巴,迫使江琰转回来看着他。
然后,沈鸢缓缓解开衬衫的扣子:“啊——好热——”
这是江琰所未体验过的全新剧本,自己热都热了,还在乎是为什么而热的吗?他大方看了起来。
“不是我说啊师兄,你怎么脸红了,动都不敢动?之前动手动脚的气势呢?”沈鸢抓着江琰的双手,带江琰重温从上到下的动手动脚过程,但就是不帮他移开被子。
“老婆,不,老公,”江琰真挚无比地请求着,“你行行好,放我出来吧,我真的好热。”
“好吧,夸我两句我就放。”沈鸢眨眨眼。
在被子里封印久了,热气直冲江琰大脑:“你真长。”
话说出口江琰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不是,我是想说你腿真白……不是!我想说,你真白,腿也是真长。”
沈鸢重新设定空调温度,打开江琰的被:“那你现在可以招了吗?”
“就是我想编点骚话,但是编不出来,都被我打回去了。”江琰呈大字型平摊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