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三个小时后,闼梭终于收到了猫姚那边传过来的照片,小八的技术的确不错,和脑海中的印象对比了一下,复原度接近百分之八十,照片很快通过媒体发布了出去。
这个没有照片,目击证人的画像也各有千秋的神秘男人,尸体复原图在报纸网络电视传播开来以后,司法监的电话几乎要被打爆。
很快,零就送过来几个有效电话,其中一个是自称男人朋友的人声称这他名叫——糜坦,原来是一家祭司院的祭司,因为猥+亵小女孩而离职了,根据这条线索,栖北和大卫马上找上了门,根据家人辨认,这人的确就是糜坦。
猥+亵+女童给了闼梭巨大的灵感:“以前几个相同受害者的背景,有没有过猥+亵+儿童的案例?”
“第二例和第四例案子的受害者都有过一些类似指控。”栖北报告道。
几个受害者的相同点呼之欲出,闼梭对栖北说道:“去他们的家看看,应该还会有所发现。”
诃奈期站在闼梭病房门口,听到男人在给属下们安排工作,本想推门进去的念头打消。要是换做以前,他一定推门而入,把男人电脑合上,让对方好好休息。而现在,他对闼梭的疑惑渐渐浮出水面,工作对于诃奈期来说就仅仅是工作,无论是手术还是病理研究,给患者看病,对他来说,并不值得狂热,甚至和他的园艺比起来,都不够执著。
为什么闼梭会对自己的工作有一种至死方休的投入劲儿呢?这种投入超越了生死,他不懂。
失踪了四天的闼梭回来以后,根本没有任何时间留给诃奈期问一问这几天的遭遇,而且就算给了那样的时间,他也不会去问。闼梭对这几天的事闭口不谈,似乎讳莫如深。他是绝对不会逼迫这个男人的,哪怕他再怎么好奇。
正在门口迟疑的时候,栖北突然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怎么了?”诃奈期问道。
“凶手给大司法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