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像是解放了全世界。
门开了,帛犹昔站起身,诃偿息抱着闼梭走了出来,也许是怕伤到男人的喉咙,他竖着抱闼梭出来,男人头靠在他胸口,就那么依偎着,诃偿息托着男人的头,这样的姿势,帛犹昔只在父母抱着婴孩的时候见过。也幸好,诃偿息足够高大,闼梭足够瘦小,这样的姿势才能成立。
帛犹昔伸出手,接过了闼梭,抬眼瞧向诃偿息,这位冷血的家伙,第一次有了人的温度,脸上的神色不再是阴凉的,而是柔和。
这混账是用尽所有的冷情,换了一次温柔啊!
还没等他震惊于老友的改变中,诃偿息拍了一下他的肩头:“别摔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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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撒母耳医院前,诃偿息已经帮他把所有的说辞都想好,而帛犹昔只需要说出来即可,他也曾疑问过,闼梭会配合他们撒谎吗?诃偿息胸有成竹的点了点头:“他不会拆穿的——”
也不清楚这份自信来自哪里,他兀自纳闷,诃偿息来了一句:“他在乎我,就不会拆穿我。”
虽然帛犹昔拿不准,不过在见到诃奈期的时候,他还是试了试:“他被人袭击了,我碰到了,简单的做了一些处理。”
“你在哪儿遇到他的?”诃奈期接过闼梭,依然不忘冷静的问话。
“医院旁边那片小树林里。”他把准备好的话说了,剩下的就看诃奈期的反应了。
尽管心有疑惑,但现在不是穷追不舍的时候,诃奈期赶紧把闼梭抱进了病房。解开了闼梭的纱布,看到被完美缝合的伤口在脖子处,帛犹昔说道:“他伤了声带,说话可能有点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