诃奈期视线缓缓降落在男人的右臂上,装作无意的按了一下,不出所料的男人发出痛苦的声响,他也不多做废话:“一会和我去医院吧——”
闼梭跟在后面,没有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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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姚还为闼梭这种行为喋喋不休着:“您知道这有多危险吗?就算是蹦极也有安全绳,也是安全的,您呢?您有什么?”
掏掏耳朵,闼梭抿着嘴往后仰了仰身子,突然前倾盯着猫姚,猫姚被闼梭冷不丁的这一下子弄懵了,旋即闼梭露出顽皮的笑:“猫姚,你要是到了五十来岁的时候该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任谁被这样一张俏脸盯着也会脸红,猫姚战术性的后移了一下,往诃奈期那边靠了靠,幸好司法监的车内室够大,够宽敞,就是他们三个在后座打滚也没问题。
“二十来岁的时候就把话都啰嗦完了,等你五十来岁的时候就没词了啊——”
谁能想到闼梭——他们的大司法,背地里被叫做白修罗的男人,竟然开起了玩笑,车里几人,除了诃奈期弯了眼睛,其他几人都露出震惊的神情。
看闼梭难掩兴奋之情,诃奈期猜他应该是对灼染的案子有了眉目。
栖北开口道:“那女孩背得是专业照相机,一看就是私生饭——”作为约克资深粉丝,对粉丝分类辨别,没有人比栖北更懂。
大卫问道:“她说了什么?”
闼梭拿出几张照片递给了大卫他们:“在灼染自杀的当晚,她跟踪了灼染,拍了一些照片,主角就是我们马上就要见面的信二公子。”
看了几眼照片,零嘴角一歪:“大司法演了这场苦肉计,就为了引出目击证人现身吗?”
不置可否,闼梭耸耸肩:“无安全绳,高楼蹦极,还蛮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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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我喝咖啡?你们司法监都是这种即冲即溶咖啡吗?”信二公子翘着二郎腿,双脚往桌子上一抬,态度嚣张得快要钻破司法监的棚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