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桃她不希望你在这些情绪中脱不了身,她希望你重新站在舞台上,重新光彩照人得活着——”约克的心情,闼梭都懂,不止懂,还深有感触。
法庭的大门,哐的一声打开,约克冲了出去,只剩下那扇大门,在风的摇曳下,来回摆动着。
“她可以重新站在舞台上——你呢?闼梭。”
“我不是好好的么——”闼梭没理睬闻西行,故意绕过了他。
重新开始——
有多大的险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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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踏入撒母耳医院的大门,手术室门口就围了一群人,闼梭从不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人,推开前面挡路的人,正要去上二楼,他听见了诃奈期的声音从人群中央传了出来。
“对不起这位先生,您的话我没听明白——”绵转又柔和的嗓音,有种安定人心的效用,的确是诃奈期。
“是你杀了我爸!你杀了他!”一个失控的男声,声音听起来有些稚嫩,好像还没过变声期,应该岁数不大,在十五到十七之间。
“心肌梗塞,人送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责任怎么能推到医生的头上?”
围观群众开始议论纷纷。
“心梗,很快的,送医晚了就是死——”
“这孩子怎么蛮不讲理呢!”
“是想讹一笔赔偿金吧,看他穿的衣服应该不是什么条件好的家庭。”
“医院赔偿金还是很可观的,这小孩还挺有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