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可疑,不如说可怜吧。”闼梭走过来,与他肩并肩站着,也把视线放在窗外,也想看看淼淼看过的风景一样,不过医院的窗外只有被树枝遮蔽的阴凉,然后就是人来人往的街道,这样的风景也没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
男人的话令淼淼浑身一抖,震惊的看向闼梭:“什么意思?”
“经常带着恶人的面具,对好人来说,是一种煎熬吧。还是说——”闼梭转过身,盯着淼淼,这一眼差点要了他的魂魄,一直钻入对方的最底处:“躲在这样的面具下,你会有安全感吗?还是会觉得负罪感少一些?”
目瞪口呆着,眼前这个瘦弱又精致的男人,原以为是像花瓶那样的人,却没想到有着这样的洞察力,好像看穿了自己一般。
闼梭留下一段空白的沉默后,开口问道:“当时和男孩一个病房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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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还没吃,诃奈期坐在窗边,脑子放空,任由思绪飘在昨晚的路边摊上,想着那个吃着鱼羊粉的男人满足的笑容,这么想着,甚至忘了肚子饿。门开了,帛犹昔探了进来:“晚饭想吃什么?”
他转过脸,看向好友的面部,又转了回来,像是没了魂儿一样:“随便。”
“你怎么了?”帛犹昔发现诃奈期气氛不对,走了进来:“与那个人进展得不顺利吗?”
“什么?谁?”诃奈期还没转过弯来,智商都是钝的。
“你说呢!”帛犹昔一副探究的模样,抱起了膀子,兴趣盎然的问道:“到哪个阶段了?”
“说什么呢!”他立即矢口否认。
“他又不是你的杀弟仇人,有什么好纠结的,这社会,喜欢男人还有什么奇怪的吗?”帛犹昔这番话看似没什么可挑剔,但是他说这话还是饱含深意的。
杀弟仇人——
就单单这四个字,就能让诃奈期刚刚探出的手立即缩回来。
“说我喜欢他,好像你有多了解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