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看见闼梭,见到了救星,委屈的:“大司法——他真的疯了——”
“出去吧。”
大卫像是得了特赦令一样,赶忙出去了,生怕慢了一步,领导让他多留一会,也不知道审讯室何时竟成了他的噩梦之一。
猫姚看见大卫逃命似的出来,调侃道:“怎么样?座位的脱衣秀——”
对于直男来说,这样的场景他都不敢回放,抱着身体:“噩梦!噩梦!”
闼梭没说什么,接过大卫的资料,往椅子上一坐,也不说话,就是一门心思盯着廉安看,那神情似笑非笑,一副岿立不动的架势,把廉安盯着一阵恶寒。
空气在这样的气氛下,降到零点。
眉毛微动,闼梭好似对面无人的,翻阅起了手里的资料,一页一页的看,全然忘了廉安还在这里,把对方忽视个彻底。
廉安摸不清闼梭的底细,终于按奈不住问道:“你怎么回事?什么都不问的吗?”
放下手里的资料,闼梭唇边翘起一角:“演出结束了吗?”
“什么演出?”
摊开手,闼梭身子往后一仰,全部靠入椅背里,态度很是随意:“我给你足够的舞台,你可以尽情表演。”
“啊——”听到这话,廉安抓着头发开始嘶吼起来。
两手交叉托着下巴,闼梭拿出十分的耐心,笑容可掬的瞧着对方,不急不躁的说道:“想知道他死没死吗?”
廉安停下所有动作,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闼梭乘胜追击道:“你还爱他吧?”
闭紧嘴巴,廉安尽管不再作妖,却也什么都不再说,用沉默抵抗着。